很不錯的文章,裡面介紹了音樂劇的起源和發展,篇幅不長,但是重點都說到了。前幾天上台北去看「真善美」音樂劇,重新感受這些歌曲的純真及美好,也憶起初次看這部電影時青澀的年代。片末的那首「攀越每座山」總是能夠讓我感動,在面對人生的困境時,也想起那雄偉的阿爾卑斯山,鼓起勇氣再走一段吧!因為下一轉角會不會柳暗花明,我們都不知道,若是停下了努力的腳步,那麼垂手可得的美景,永遠都看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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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貼自【中時電子報 】 文/楊忠衡
這篇文章的目的是點出《真善美》的歷史地位。當然,在千奇百怪、五花八門的音祤@世界裡,過度簡化的切割和定位是不週到的。但如果觀眾能藉這股《真善美》熱,建立一個概括的「史觀」,不失為額外的收獲。筆者約與《真善美》生於同世代(1959年首演、65年發行電影版),《真善美》的巨大形象一直伴隨我的成長童年。然而近年重新體悟《真善美》絕無僅有的地位,卻是肇因一個偶然事件。
●純真的歌聲
1996年夏天一場音樂會後,我開車送一位同行的美國指揮家回家。那位曾贏得卡拉揚國際大賽首獎的指揮家,當時在台灣正面臨一些合約糾紛,而當晚的曲目也令他聽得心煩意躁。他失魂落魄的嚎叫:「老天!有時我會突然在音樂廳醒過來,自問,嘿!你坐在這幹嘛?為什麼花這麼多時間,聽這些無意義的蠢聲音?」他又悲傷地說:「甚至連我在指揮布拉姆斯交響曲時,有時都會自覺很蠢。」
為了打破低潮,我扭開音響,《真善美》的音樂流瀉出來。我們在風雨中的汽車裡默默聆聽,鬱悶的心情像被清洗過一般。茱莉安德魯絲唱著:「狗咬、蜂螫、失意時,只要想起那些心愛之物,我就會覺得世界~」「真不賴!」我們合唱起來。
「上帝!」指揮家說:「這音樂真是棒極了。」
「至少在這部劇裡,人們是真心愛音樂的。」我說。
「是啊,你聽…」(音響傳出孩子們唱的「Do Re Mi」)他大笑:「60年代的美國,真是個Pure的國家。你聽過那麼純真的聲音嗎?」
我們恢復了精神,當艦長一家合唱《小白花》:「願永世祐我家邦…」時,指揮家已經容光煥發的下車。
我一直無法忘記那個奇妙的夜,雖然我不曾親臨60年代的美國,但在這位看似被救贖的指揮家身上,領教到這種美式人道主義的光熱。是的,這種直接得被學者批評為「虛矯」的人道主義,無法在革命的古典時期、狂飆的浪漫時期、娛樂的金粉時期和光怪陸離的現代找到。它標註著美國某一時代富足的庶民文化,同時已成為獨一無二的文化現象。
閱讀全文 [音樂劇] 真善美 註記時代里程碑